仅此而已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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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云雷真挚的眼神,诚恳的语气,发自肺腑的言词,杨九郎怎么能说出一个拒绝的话,更何况,这完全都是为了自己好。
“好吧,你说什么都好,辫儿,记住,咱们说好的,舞台上相伴一生!” 辫儿,不想给你压力,可是我多么希望这份相伴不仅仅是舞台上。
“欸,这才好嘛,这才是我乖乖的大白馕!”
“滚蛋,馕馕馕,现在都叫我九馕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囊饭袋呢!白瞎咱师父给我起的这个霸气的名字了。”
“霸气?你确定不是姐夫逗你玩的?”
“逗我玩?”
“你想啊,都说杨家将七郎八虎的,你这九郎,怕不是没人要的被师父捡回去的吧!”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好好吃你的面,堵上你那张嘴。”
“切,我这嘴多好看,多好看?” 张云雷对着杨九郎,身子前伸,边说还边淘气的嘟着嘴。
“辫儿,这个是你自找的哦!”说着,杨九郎起身作势就往张云雷的嘴上凑去。
“你抽疯啊?”张云雷赶紧躲着,嘴里还不忘招呼着。
“切,瞅瞅把你吓得,也不知道那天是谁在台上用手间接**的。”九郎不过是想逗逗他罢了,往后坐好的杨九郎又提起了22号在新街口手指接吻的事。
“我那天不是没带脑子嘛!别再说这个了,回去都被大林大楠他们笑死我了。我就奇怪了,我的演出视频他们看得那么来劲干什么!”
“好啊,大林和大楠是吧,看看等哪天的,亲死他们!”
“你敢?”
“我这不是为你出气呢吗?”
“你亲他们是为我出气啊?明明就是我吃亏好不?”
“啊,对,对,这账我算错了!那让他们亲我,让阎鹤祥和九龄吃亏。”
“唉呀妈呀,你这脑回路清奇啊,你是不是把脑子也锁家里了?”
“又怎么了?”
“他们亲你,吃亏的不还是我吗?”
“啊,还是你啊,嗯,也对!那你说咱们怎么亲?”
听得张云雷只扶脑门,“行了,行了,不亲了,不亲了,谁也不亲谁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这就是个棒槌!”
“呦呦呦,我棒槌,你厉害,你厉害你倒是亲啊!”
“切,不亲,我怕恶心!呕”
“张云雷,我吃饭呢!!!!”
“你吃呗,谁不让你吃了嘛?啊,看到一只河马在吃饭,还是个小眼睛畜生。哈哈”张云雷看着杨九郎的筷子夹着面条就那么举着,一脸的郁闷,他就憋不住的哈哈笑起来。
“行了,别笑了,缓缓,来,缓缓之后喝口水,别一会笑的胃里进了气,一会儿吃饭完,又闹胃疼。”
……
就这样,一顿饭,在两个人的逗弄贬损,玩笑挖苦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