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欧幻/特种兵题材】这个长官不正经【8】

【8】
比赛后的第二天，老王被上头叫去谈话，刚回来就发现忽悠在训练场外靠着墙等他。小孩唇红齿白，清爽干净，可惜板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嘶……之前明明不这样啊……忽悠发了会呆，好像注意到了老王，眼睛微微一亮，很快又恢复平淡不惊的样子。就是这微微一亮让老王觉得这小孩没准还“有救”。
“等我？”
忽悠站直了身子，听着老王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觉得异样，声音好听的说什么都像是在说情话。忽悠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我在想什么呢！？
“嗯。上面有什么事吗？要罚冀骅？”
“没有，和他没关系。”老王眸子暗了暗，“只是问我还愿不愿意留MHY，某幻恢复得差不多了。”
忽悠听完眉头一皱，手也放了下来。
“你……怎么说？”
忽悠心里知道，老王脑子灵活，做事周全，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在战场上冒险，走官途或者其他路绝对比在这更合适。
“我说，”老王看出了忽悠眼里的纠结，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尊重某幻的想法。”
老王说完走进了训练场。忽悠看着他的背影，又回想起昨天攻楼时，老王护他在后硬扛的两枪，想着这人说不定过两天就走了，忽悠忍不住小跑两步扯住他。老王诧异地回头，却被忽悠顺手拖走。训练场里，张旭一脸懵逼地问蒋程，“副队和队长，关系这是，突飞猛进？？？”
被忽悠一路沉默地拖到宿舍，忽悠确认附近没人，把老王往屋里一推，关了门。老王一脸震惊，这什么发展！？忽悠一步步逼近，老王下意识后退一步，深吸了口气，就听见忽悠的声音近距离地响起。
“你之前问过我还记不记得你。我们之前，认识？”
老王一口气梗嗓子眼里，疯狂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咳，就问……这事啊？”
“对。”
老王平复了心情，有点小失望地问他，
“你还记得，特种兵青少年选拔赛吗？”
忽悠一怔。 
八年前，全国秘密开展了一场青少年特种兵选拔赛，从各军校，军人家属，或者体校中选拔一些有特殊才能的孩子来首都集训。老王就是其中之一，被父亲强迫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跟着一群陌生的孩子天天在泥地，沼泽，沙坑，河流里摸爬滚打。老王凭着从小父亲的严酷锻炼，一路扛了下来。而身边的孩子，从几百个缩减到几十个，又缩减到十几个。每天都有孩子哭喊着退出，或者被淘汰，更有甚者，被救护车带走。人越少，竞争者的能力就越强，原先还能互相调侃两句，或者一起骂骂教官的少年们渐渐地疏远开来，彼此提防。
又是一天早上，老王和其他孩子一样被教官喊醒，赶去操场。有一个孩子动作慢了一点，被教官一脚踹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老王不忍，回去拉了他一把，看见小孩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说了一句“谢谢。”奶声奶气的声音听得老王一呆，于是两人又被教官吼了几句，老王一把拉起小孩往操场跑。操场集合，站军姿，因为他们俩慢了一分钟，全员多罚站一个小时。老王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的敌意，心里暗暗后悔，妈妈一直告诉自己做人内敛，今天怎么就抢着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