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悠篇（7）

我苦笑一声，本想转身离去，却止住了。他来了，一袭紫衣，风华绝代，举手投足充满了高贵。“灵悠拜见神王。”“灵然堕妖了？”“灵悠不知，灵悠刚到。”“抬起头来，看着本王的眼。”
我平复一下情绪，抬起头来直视他。我看不懂他眼中的情绪，不似以往死湖般平静，而是波涛汹涌的紫海。
“阿欢，你变了。”我呼吸一窒，他...是有多久不再这样喊我了。“阿欢，自从你认识冥夜后就变了。”“灵悠本就不是阿欢，何来变不变呢。”我闭上眼掩去所有情绪。“好，很好，灵悠听令，率十万天兵前去捉拿灵然，不得有误。”“灵悠听令。”
我带兵前去追击他们，在他们进入妖界之前截住。“灵悠，你这是做何？”“奉神王之命，捉拿花神灵然。”他看着我，不说话。我背对着天兵，眼里满是请求。
“灵悠，”半晌后，他开口，声音有些低沉，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爱我？”我的泪流了出来，滑下脸颊，深吸一口气，“爱过。”只能是爱过，对不起，冥夜，我爱你，不止是爱过，可...现在...只能是爱过。
“爱过...就够了，本王心满意足。”他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双眸不复以往看我时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那无尽的冷漠。“回去告诉神王，以后六界之中，不再有花神灵然，只有妖后灵然。”三日后，本王大婚，还望神王与灵悠上神都能来参加。“灵悠定当转告，撤军。”我带领十万天兵回到九天之上后，独自一人去了流云殿，却又见他望着宝座发呆。
“神王。”他听到我唤他，回过神来，“人呢？”“被妖王带走了。三日后，妖王大婚。”“本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