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我是如此卑微的喜欢着您
遇到先生之前的二十余年里,我过得大抵顺遂肆意。
一路走来,我虽努力待人亲和,却鲜少有人知我骨子里的清冷孤傲。
许是因为早熟,同龄人的举止在我眼中多少有些稚气。先生可知,早熟的人呐总是和周围世界格格不入的。
有幸,在心如止水的走过孤独的二十多年后,竟然让我遇上了您,一个在我眼里同我一般敏感的灵魂。
您聪慧,他们说您对于艺术有自己固执的坚持。
可您大抵也是孤独,您坚持的本心在这个快餐式的社会里,是有多么同类难寻。
听说您醉酒后也会哭的时候,我格外心疼,想揽您入怀揉揉您的小卷毛,告诉您有我在。
我总开玩笑般的说,您一定缺一个我疼你。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话里玩笑占半,却也有一半真心。
可我知道,自己不配。
普通如我,丢在茫茫人海中也不出众的我,如何配得上那般美好的您,如何攀得起弹着三弦儿会发光的您?
您瞧见了吗,关于喜欢您,我竟是如此卑微。
我仰着头,看您高高地挂在我心尖儿,孤独又寡淡。
把您奉为信仰般的喜欢,哪怕您从云端上看我一眼,都足够让我脸红心跳大半年。
这样轰轰烈烈的欢喜,梦醒后方从幻想的云端中坠落凡间,有多疼只有自己清楚吧。
先生,您瞧我这是多无耻的自我感动啊。
我已卑微到尘埃里,明知这片尘埃开不出花,我还是执拗的喜欢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