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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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的啊,你没听大夫说吗?你这已经是个奇迹了。已经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了,咱们慢慢来,然后做复健,不过,磊磊啊,这复健, 你可是要吃点苦头了,而且还要给你开一些去湿去痛的茶和药,你得坚持常年喝,不然这阴天下雨的,可有得罪受了!”杨九郎一边扶着张云雷重新回到床上躺好,升起病床,让张云雷能半坐在病床上,一边不厌其烦的,一句一句叮咛着。
“行了,翔子,我记住了,我这又不是摔弱智了,你天天嘟囔,我都能倒着背了!”
“呦呵,长能耐了,还能倒背了?来来来,倒背一个我听听!”
“好了,别闹了,和你说点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
“是这样的,你之前不是说要我找个助理吗?”
“啊,对啊,你看好谁了?”
“什么叫我看好谁了啊,我倒是挑了一个,你们二九的。”
“二九的?谁啊?谁这么不幸被你这小祖宗给挑中了啊?”
“去,别总招我,我是觉得九涵不错,挺稳重一孩子。”
“啊,九涵啊,嗯,那孩子我看着也挺行,辫儿啊,你这次可算是带着眼睛看人了!”
“行了,你当我和你似的呢?”
“我怎么了?”
“威名高权势大,为什么拿着人命当笑话,你容那杀人害命贪赃卖法就在你的眼皮下,人说湛湛青天是——睁眼瞎!”唱到最后三个字,张云雷细细长长的手一指,正对着杨九郎。
“行啊,辫儿,这还唱着评剧骂人呢!”
“呦,听出来了啊,那你到说说这是哪个段子?你说,你说,不知道你可别蒙,欸,别蒙!”
“你让不让我说话?好家伙的,我这长得开嘴吗?”
“哪段?”
“尊厅长,新凤霞新派评戏杨三姐告状选段,对吧?”
“呦,不错啊,张能耐了啊!还知道这个呢。”
“这就叫长能耐了啊?这个不是之前你和师父唱过吗?”杨九郎回着张云雷的话,却又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辫儿,你唱过得曲儿和说过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
“哎……”
“怎么了?”
“九郎,你说我还有机会再唱吗?我这嗓子,还有这腿!”
“辫儿,不要逼自己,欲速则不达!我们就按照大夫安排的,一步一步的复健,一点一点的恢复,不管多久,我,陪你,等你!”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用自己的誓言安定着张云雷那颗漂泊不定的心。
“九郎,有你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