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子子
生命到来之前的是什么我不清楚,人死后去向如何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很爱问自己这个问题,大概3岁记事开始,这个肯定没有说谎。如果你觉得是谎话,你肯定把人类思考归于系统理论学科范畴。我想人都是自然而然的,科学分类都是后期去规范的,思考生命就是人类的本能。我的信仰也是多种的,一个简单的话概括,他们是去对的,我就信了。在外部去看,很多宗教(重要的教育)都是不想通的甚至相互抵触,如果你深入内部去体察,科学宗教都说的一回事。这既是人类的伟大集体意思,也是人类自我基因的屏障—我们只看见自己想看的。能知道自己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的(有点绕),历史了了几人。
我赞叹佛陀的教育,所以灵魂的来去我“听说”了。但是,这个太深奥了,我16岁刚接触的时候,简直不知该从哪里入手。后来慢慢窥见其中一星半点,还只是雾里看花。现在,我在“断舍”我的思考,明白孔子为何说“敬鬼神而远之”,不是因为不能说,是它已经不属于我的认知范畴,过分关注会忘记当下真实生活。庄子也不谈来去之说,我于是决定,我赞叹佛陀的教诲,不诳语,我不知道的我就不去说,我没看见的我就不说,我没经历的我就不说。这三个不都是认真体察的,不是道听途说。就像人们说法式鹅肝各种的好吃各种的难吃,我不可仅凭听说就认为我吃过了。在我没吃“鹅肝”之前,我都认为是这个我不知道的。
如此一来,我知道我不知道我的父母他们会去到哪里?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们做些我尽心意的事。等跨过了人身最后的门槛,这个关系就断了。这个问题只有他们自己问自己了,灵魂把他们会引向何处?佛陀说,“在命运的瀑流中,不挣扎,你会到达彼岸。”我也要安然接受,我不挣扎,我想到达彼岸啊。
如今我想从这条“承认现实”的空隙遁入无边无际的“无知”当中。如果还不能看清自己脚下的路,虚无缥缈,我就只是个孤魂,这种孤独使我流泪。面对吧,我想看着你的脸,看着你眼,泪水将洗去尘封,眼中倒影的这个世界本目清晰显现,你应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