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不可说（十）

    醒来的时候，王源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呼吸很困难，踉跄着走了两步就被铁链牵制住了。
    还是那个熟悉又冰冷的大厅，他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醒了啊。”又是那个声音，连皮鞋和地面接触的响声都那么熟悉。
    “见到我应该不惊讶吧。”来者姿态优雅地弯下腰，“Roy  Wang.”
    “... ...”
    “你应该很清楚为什么你会来到这吧。”
    “清楚。”
    “嗯？”对方一副很高兴可以听到回答的语气，“不过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不是你把我绑过来的吗，让我说什么。”
    “我已经很仁慈了吧，没有直接把王俊凯绑过来。”
    “……我会完成任务的，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接受这次惩罚，大可不用费劲绑我过来。”
    “呐，你说的。”他很有兴致的样子，“小时。”
    “Bryan……”
    “干嘛，你心疼啊，行，我来。”
    王俊凯，你说好不好笑，明明现在好冷好冷，想起你居然感觉到温暖，明明好疼好疼，想起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怕是傻了。
    “嘶…”嘴唇被咬的滴血，落在地上混在一滩血泊里，他从不划他的脸，却总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一道道伤痕，是所有人看不见的痛。
    “嗯，你可以走了。” 脱下被血染红的白手套，还是一脸从容。
    哗啦啦的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残留着未干涸的血，随着步伐划下一条红色的线，一直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小时，Roy他，刚刚是笑了吗？”
   “他为什么会笑呢。” 
    “大概是因为，有了值得开心的事吧。”一直恭恭敬敬的人抬起头，慢条斯理地说着，“这不是件好事。”
    “值得开心？呵，这难道不是最好的事吗？”
    王俊凯，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