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古代社会主义兄弟情的文(20)
大厅里,跪着安执和那个男孩子。
“是安执偷懒!没有干好活就溜了!”男孩先声控诉道。
安执只是低着头,没有吱声。
因为他习惯了。
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活,却被那个男孩逼着看了一堆累活,他在那儿吃喝玩乐的,安执却搞得手弄出血来。
但是安执不会说出来,因为这样,日后只会被他一直刁难着,安执打不过他。
黎临看着安执不说话,便要定了这场争闹的结果。
“这事情本来就不是他应该做的,明明是你自己偷懒。”忽然,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安执背后传来,像是许久没开过口。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谁该做什么谁不该做什么?”男孩狡辩道。
“这个人教我练武,除了练武他什么事都不需要干,所以说他不该做这些事情。”黎付湫冷冷冰冰地给着解释。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凭什么你个野孩子一出来就得信你的话!”男孩破口大骂道。
“福山,罚你去寺庙当扫地的一个月。”黎临开口道。
“为什么!”男孩吼道。
“这是我的孩子,不是野孩子。”黎临冷声回答道。
一瞬间,男孩竟被这个消息吓到尿裤子。
黎付湫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安执拽走了。
一直把安执拽到房间里,黎付湫才松手,发现安执脸色铁青,黎付湫撸开安执的袖子,才发现青一片紫一片的伤痕。
“你疼怎么不吱声?”黎付湫皱眉道。
“没事儿……不疼……”
“我不是傻子。”黎付湫冷声道。
安执闭了口。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黎付湫缓了会儿,道歉道,毕竟触及了安执的敏感话题。
“没事儿……没事儿……”
“这样也没事?”黎付湫从抽屉里拿出药来,直接撒在伤口上。
安执绷紧了牙,一言不发。
黎付湫看着如此好欺负的安执,简直要被他的傻劲给气死。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给他细心涂抹膏药。
那一天,黎付湫开口说了话,这是谁都没有料到的,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但是后来,他做了更多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来,可是他从未后悔过。
后来,黎付湫每天开始教安执练武。
“腿,高点。”黎付湫用折扇顶着安执的腿。
“您……您怎么这么厉害?”安执看着黎付湫每天教他的武功,纠正他的错误姿势,不禁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