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毒)
阿昭不想见到虚情假意的那些人说着“请节哀”的废话。
出现在茗伊的葬礼上。
寥寥几人的葬礼,司仪有条不紊按着流程说着。
黑衣服的阿昭眼眶微红,鼻子酸涩,可眼泪早已流干。
“阿昭,茗伊已经离开了,你也住了那么久了,回来好吗?”
请宴从身后走到旁边,望着茗伊的骨灰盒葬进墓地。
阿昭淡淡道“哥哥,这个家有没有我有区别吗。”
“哥哥会照顾好你的,你不用担心。”
“哥哥,你觉得茗伊这个人怎么样。”
阿昭抬头望向请宴,目光有些冰凉。
请宴一愣,随即笑了“阿昭,我跟茗伊不怎么熟,不好说,阿昭你怎么了,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啊。”
“哥哥,我不回去了,我还是住在茗伊那。”
阿昭走到墓碑前,看到墓碑上那个照片,笑颜如花。
阳光正好,暖暖的照在人身上格外舒服。
阿昭和茗伊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聊着一些事,两人的笑容格外灿烂。
阿昭说“茗伊,你说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茗伊似是不敢看,偏过头去望着石头下一汪清水出神,“以后的我们就像现在一样。”
阿昭只当她害羞了,将头靠在茗伊肩上,亲昵地搂着茗伊的手。
请宴看着离去的阿昭,又看到墓碑上茗伊。
阿昭也许因为茗伊的事吧,再过几个月,会缓过来回家的。
一个月后
一方高桌,摆着茗伊的遗像,下方摆着香台。
阿昭正拜祭过,电话铃响。
“喂。”
“阿昭,你哥哥出事了,快来医院。”
“我知道了,谢谢宇哥告诉。”
“哎,你那父母,挂了。”
阿昭嘴角轻扬,转过身,望向茗伊。
“茗伊,我哥哥出车祸了,跟你一样,不知道哥哥能活下来吗?”
医院
请宴已经做完手术,转移到普通病房,人还是昏迷状态。
外面熙熙攘攘,父母应当在医生处。
出了那么大事,却不先来看儿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看向病床上的请宴。
“哥哥,活着真好。”
过来很久
阿昭的便宜父母随着医生,说着话进来。
两人看都不看阿昭,阿昭乖觉站到一边,看着一副一家人着急儿子的画面,讽刺。
“郝医生,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来啊?”
母亲着急的望着郝医生的诊治行为。
郝医生摇摇头,“有成为植物人的可能。”
母亲拿着纸巾擦着眼泪,让父亲扶到椅子上。
父亲接着说“有几成”
“七八成。”
父母两个人,面露悲伤,坐了一会就离开。
阿昭看着人走了,露出笑意。
“父母亲情,不过如此,以前是我,现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