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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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记者跟着杨九郎,来到了一间书房。
“秋记者,坐吧,这段剩下的就我给你讲吧,别再让他去回忆那个杂种了。虽然他早已经不在意了,但毕竟是他心头的一道伤。我也不想多讲他,就给你大概说说吧。以后张老师只要不说了,你就可以先回了,我自会给你交代完的。”杨九郎坐在了秋记者对面的沙放上,便要开始讲。
“嗯,那个,杨老师,您看,我本就是想着出二位的传记,不知道是不是您也可以从您的开始讲起呢?”秋记者诚恳的问着杨九郎。
“我啊,我真没什么可讲的,网上也都能找到我的资料,我的故事都是从遇到你们张老师开始的。如果说真有什么你们不知道的,那就是我小的时候,当然了,我比张老师大了3岁,所以我小时候的事也是指张老师能登台之后的事了。”
我,原名杨淏翔,1989,7,17 出生于北京。
小时候就是个胖小子儿,就是玩啊,上学啊,陪着爷爷下个棋啊,溜个鸟儿,去茶馆听个曲儿,听段相声啊,也就这些娱乐活动。
相声我是真挺爱听的,每次爷爷去我都跟着,后来,爷爷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一个叫“德云社”地方,便就只去这个地方听了,里面的班主儿姓郭,那时候的印象就是黑黑胖胖,挺有意思的,却怎么没也想到,他最后会成为我的师父,成为我这一生都不敢违背,一生都感恩于心,也是挽救和成就了我与张老师的人。
——说着,杨九郎便双手合十,抬头往天上一拜。
那时候我是听不太懂曲儿的,就记得,每次都有一个梳着长生辫的小子总在班主儿的前面出来,唱上一段,那嗓子的调门是真的高,直挑房梁木啊。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总是被他吓一跳,后来就记得每次他快出来之前,就先把耳朵捂上了。爷爷总是为他叫好,我问过爷爷,他唱的那么好吗?爷爷说,这么小的孩子,背下这么多的词,气正腔圆的唱完每一个甩腔,字字清晰的送入人耳,这得是下过多大的功夫,吃过多大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