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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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秋记者,那天我和师父就这么对面站着,一遍遍的唱着《乾坤带》,直到我最后哭的再也开不了口,师父才停了下来。师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蹲在地上的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抚了抚我的头发,就回卧室了。
我就那样蹲着,哭着,可以说是我这一辈子哭的最大声,最轰轰烈烈的一次了!姐姐就站在厨房门口倚着门哭,大林,大楠,烧饼都抱着我,陪着我嚎啕大哭。
姐姐后来和我说,她进屋看见师父的眼睛也是红的……
师父在没和我提过那天为什么非要逼我唱出来,是好多年以后,姐姐有一次告诉我,姐夫知道了我的情况,姐夫那天下午在书房想了很多,他的自责是一块石头压在他心里,他说他相信你一定能唱,而且会比以前唱的更好,小时候的声音是高亮的,是能穿耳的,但是,那只是学会了唱,却没学会情。姐夫说,以后我的唱会越来越好,因为,他知道,我的心,永远离不开相声,离不开这个唱!
“哎呀,秋记者,你怎么还哭了呢?”说完话的老人,一回头就看见秋记者已经双眸通红,眼含泪光。“这是怎么的了,怎么还把你给惹哭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小张老师,对不起,我没事的,我就是很感动,很庆幸,我感谢郭老师,感恩郭老师,如果没有他那晚的执着,我们怎么会看到今天如此成功的您,怎么会有相声界如今的盛况!”
“看你说的,我师父确实很了不起,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忠实的粉丝一直护航着德云社,可是,我并不成功,我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我只是个说相声的小演员而已,这辈子,永远都是,我也是人,我也需要有自己的隐私,自己的空间,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也有不为大家所知道的秘密。我也有不被大众道德接受的“不”光彩——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相声演员。”
“不,小张老师,我母亲就告诉过我,我们看见的,喜欢的,仅仅只是台上的张云雷,杨九郎,我们没有权利去探究您的私生活,张云雷,杨九郎——是你们的艺名,是你们台上的定位,可是私下,你们只是你们。不要去臆想,你们没有义务按照我们希望的那样去活,你们只应该活好你们自己,你们的幸福只有你们自己才有权拥有!”
“帮我谢谢您的母亲!如果可以,等结束采访那天,等你将我讲的事情都告诉她后,如果她仍这样认为,那请你将您的母亲请到玫瑰园来,我请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