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言·无暇的桌布
我无法知道,有没有什么答案。
但至少,我确实希望那只舞能够在曲音结束之时跳得完整,好博得一个即便内里残酷也表面完美的落幕。即便我对此感到愤慨,对此感到悲哀,为那些碎裂的内脏和肢体心痛流泪、认为这种舞法是在践踏和平、坚持这种抱怨实在太过放肆。
但现世就是如此。
粉饰啊,涂上了厚厚的油脂,让发臭腐烂的鲜血也变得诱惑魅诡。
我想要如那样的战士般“举起了投枪”,但堂吉诃德终于死去了,肩上的铠甲随着尘风片片碎裂。书写这个故事的不再是塞万提斯,而是一个默默的三流作者,于是堂吉诃德的故事也终于埋没在编辑堆积如山的垃圾堆里,永不见天日。
世上有着怎样无暇的天真,就会有着怎样巨大的痛苦,然而世人都沉浸在蜜饯罐中,陶醉迷离。
我想要解放这些自我限制的愚昧,于是一次次地去击撞这罐壁的巨大的硬化玻璃,直到头破血流,疲惫不已。
终于,头顶传来了一声问候:“想要进来品尝就直说啊,大家都会接纳你的!”
面对如此毫无知觉的热情,我放声大笑,忽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徒劳,生活在幻想中的蠢人即便看了BestGore也不会明白他人的痛苦,只有我如同疯狂的叛逆者般白白拼命。
我于是想要清洗这一切。
我于是对着一切变得无谓。
我终于变得絶望而消沉。
这世界,不过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