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棋子(2)

T-55A
的怒火，两人吵了起来，从陈年旧账说到最近的矛盾，越吵越凶。最后，
T-55A
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扑向
E-75
。等到回过神来，
T-55A
才发现，
水炮无力的E-75
被自己压在身下，
弹药
被自己的
火炮
牢牢掐住，已经一动不动了……
T-55A
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
感觉额头有凉意，一擦，
E-75的指甲划破了自己的眉毛，看着血迹
不知站了多久，
T-55A
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他一转头，看到倒在旁边的
E-75
的尸体，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快，必须趁
喀秋莎
还没回家，找个地方把尸体藏起来。
幸好，
T-55A
家虽然不大，却是位于郊外的独栋房子，有个宽大的庭院。为了打扫庭院里树木的落叶，
T-55A
前几天刚好在院子角落里挖了一个大洞。这个洞已经填满了落叶，
妻子喀秋莎
一直叫
T-55A
填埋起来，免得
BMP-1
不小心掉进去。
T-55A
心想：现在自己把洞填了，应该不会引起
喀秋莎
的怀疑。
于是他
艰难地
抱起冰冷的尸体，
一步一步拖
进庭院，分开洞内的落叶，放入尸体，再从上面盖满落叶，最后一锹一锹地铲土覆盖在落叶上，终于顺利地将尸体埋妥。埋好后，他跑回屋内收拾好一切
，清理了自己额头的血迹
，这才呆坐着等
妻子喀秋莎
回来。不久，
喀秋莎
回家了，
T-55A
说自己头痛，没吃晚饭就回卧室躺下休息了。
喀秋莎
果然一点也没怀疑。
从这天晚上开始，
T-55A
失眠了。白天，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投向院子的那个角落，夜里更是噩梦连连。就这样过了两三天，
E-75
的
家人
曾经来询问过一次，
T-55A
假装一无所知。每天早上，他都仔细阅读报纸，却没发现有什么相关报道。
第四天中午，
T-55A
的另一位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