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伍兹 童年
母亲说,父亲死了。
我问母亲,什么叫死。
母亲回答我,死就是说,我可以看到父亲,但父亲无法看到我,也无法跟我交流,他只能接受我给他的讯息,而不能给予我回应。
母亲还说,我的父亲跟别人的父亲不一样,别人的父亲会回应孩子,会与人交流。
我想,我是父亲第二喜欢的人,别人真惨,可能是他的父亲第三甚至第三十喜欢的人。
可是,一切都跟母亲说的不一样。
我看到了父亲,活的。会看,会说,会接触别人,活蹦乱跳,看到我甚至还用刀砍了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
不,那或许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军工厂的厂子,为人和善,认真负责。
至少,母亲是这样说的。
而那个砍我的人,不,他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那身可怕的绿色根本不是人类的肌肤拥有的颜色。害人利己,不择手段。
他的出现严重干扰了游戏,而且他蛮不讲理的砍伤了所有认为他的做法不正确的人,庄园主也不管他。
这个人完全与我待人和善的父亲不符合。
他不是我的父亲,绝不是。我的父亲,一定还在某个稻草人里看着我,祈祷我不要被这个冒牌货所骗。
我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叫嚣着,那就是我的父亲,我参与游戏的目的之一。我脑海里遥远的儿时记忆里父亲的身影与那位监管者完全重合。游戏结束后他经常出现在我周围的角落里,欺负我的人说被一位监管者教训了。
与我何干?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