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同人】（117）晴明与式神们的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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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身穿金色狩衣的老人走了出来，俯视脚下的结界半晌，然后抬起头平视前方，声若洪钟：“阴阳师晴明，我知你在此，若不便开放结界，请出来一叙。”
他顿了顿，见无人应答，脚下微微一动，有金黑的波纹扩散开来，笼罩在脚下庭院的上方：“否则，我们便强行突破进入。”
“没办法啊。”我微微叹气，双手袍袖向上一甩，无数道水墨飞出，然后在半空中汇聚成一只墨鹤。
我跳上去，墨鹤承载着我向上飞去，直到飞出了结界，飞到了老人面前不远处。
“阴阳师晴明。”老人微笑，看起来慈眉善目，“我是……”
“京都大阴阳寮，阴阳头。”我行礼。
老人愣了一下，然后笑容更深了：“看来你还记得我，很好，至于我们此行的目的，你也该知道了，妖刀姬罪恶深重，经过我们阴阳序师的探查，认为有可能躲藏在你的庭院中，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搜查一番呢？”
“阴阳头大人，晴明前几日的确召唤出妖刀姬，但并不一定是你们要找的那一个。”我直起身。
随随便便就要搜查别人的庭院，所谓大阴阳寮的阴阳头就是这样的么？
“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一查编号就知道了，不管经历了多少次返魂和召唤，编号总不会变的。”老人依然保持着微笑，但似乎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温和了。
“……编号？什么编号？”我按住额头，有点头疼，似乎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缺失了。
“阴阳师晴明，看来你的确是失忆了啊。”老人摇摇头，“式神编号，这还是你提出来的管理式神的方法啊。”
“你说我失忆了？”我皱眉，“还有，这种把式神当做货物一样管理的编号是我提出来的？”
“的确如此，你失忆了。”老人盯住我的眼睛，指了指自己，“比如，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么？”
“……我从来没见过你好么。”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阴阳头的？”老人眼神深邃起来，“我可从来没有在阴阳寮外以阴阳头的身份出现过，还有我今天穿的，也只是普通阴阳序师的衣服。”
“……”
“至于你说这种编号的管理方式就像是在管理货物一样。”老人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式神不过是消耗品罢了，这句话，最早不也是你提出来的么，天才阴阳师，晴明？”
“……”我按住额头，说不出话来。
头好痛，但是又很茫然。
我好像真的忘记了什么。
“看来担忧真的变成了现实啊，晴明。”老人叹气，“之前你和我说过，你正在进行的阴阳术研究可能会让你失去一部分记忆，向我请求暂时离开大阴阳寮，另寻地方静修，现在看来你真的失忆了。”
“阴阳术研究？”我抬起头，如果我这时候能看到自己的脸，大概也会被自己此时的狰狞表情吓到，“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阴阳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