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极限5(10)

“尊贵的术士，”波赫特拉拢地说，“这样做道德吗……” 
“闭嘴，波赫特。我说过了，你们别想打那头龙的主意，传说它是不能杀的，转过身，滚吧。” 
叶奈法突然迅速地把手伸向前方，多勒加雷身旁的地面立刻爆发出一团蓝色火焰，草地的碎片和小石子在空中猛烈飞舞。术士被火焰包围着，踉跄了一下。尼须区卡跳到他身旁，用手腕猛地往他脸上敲了一记。多勒加雷倒了下去，他的魔杖射出一道红色的光，但一点威胁力也没有地在岩石间熄灭了。黄蜂从另一个方向跳过来，往躺在地上的术士踢了一脚，他缩起了身子，黄蜂准备再踢第二脚。杰洛特跳到他们中间，推开黄蜂，抽出剑，朝黄蜂铠甲的护肩和胸甲之间刺去。波赫特却阻扰了他，用双手剑巨大的剑锋挡下了狩魔猎人的攻击。丹德里恩想要绊倒尼须区卡，却没有成功——尼须区卡抓住诗人五彩缤纷的外套，往他两眼之间重重地打了一拳。亚尔潘·齐格林从后面跳过来，用斧头柄往丹德里恩的两腿打去，刚好打到膝盖。 
杰洛特一个旋身，缩起身子，躲开了波赫特的攻击，同时向跳过来的黄蜂飞快地挥了一剑，把他铠甲上的铁护手打了下来。黄蜂跳了开去，他的脚碰到了什么东西，跌坐在地。波赫特喘着粗气，把剑挥向杰洛特，像是挥舞着大镰刀。杰洛特跳过了发出尖啸的剑锋，用柄端圆头重重地打了一下波赫特的胸甲，把他推开，然后往他脸颊挥出一剑。波赫特知道自己无法用笨重的剑挡下这一击，于是仰天往后一倒。狩魔猎人追上前去，就在这时，他感到双脚发麻，地面好像在脚下溜走似的。他看到水平的地平线变成了垂直的，他用手指比出一个防护符咒，但却一点用也没有。他从侧面重重甩到地上，剑从僵硬的指间落下。他耳朵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鼓动，发出嗡嗡声。 
“趁咒语还有效的时候，把他们绑起来吧。”叶奈法的声音从遥远的上方传来，“他们三个都是。” 
多勒加雷和杰洛特已浑身无力，不省人事，因此没有反抗、也没有说一句话就被绑到了马车上。丹德里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咒骂，所以在被绑起来之前还被赏了几记耳光。 
“这些叛徒、狗娘养的东西，干嘛还把他们绑起来？”柯卓耶德走过来说，“直接把他们杀了不就好了。” 
“你自己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养的，比狗还差劲。”亚尔潘·齐格林说，“不要污辱狗。滚开，你这个鞋底。” 
“你胆子还真大。”柯卓耶德咆哮，“等我们赫渥波勒的人来了以后，我倒要看看你的胆子能做什么。他们很快就来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