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倩衍生文】天阙长歌(七)(5)
她看清楚了。
浅紫罗纱罩子的一角,随意勾勒着所谓的题词,而那题词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那是她的名字——莫忧。
18、调戏与反调戏 ...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莫忧拿着自己的鸳鸯灯,难以置信的跌坐在书案旁的椅子里,脑子里响过嗡的一声就空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怎么可能?!
不会的,不会的!
司邑青那么狡猾,说不定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让她看见的,莫忧不停安慰自己,胸口却起伏不止,难掩心中的慌乱。
可是,之前他们二人明明已经说开了,司邑青是装作对她好,以骗得她透露些南杏的往事;而她也是假情假意,只为了顺他的意和他套近乎以便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那时他们二人相互猜疑,相互应付,可他们明明已经自以为是过了!司邑青没道理再这样做!
莫忧按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呼吸。
有原因的,一定有原因的。
她竭力平复自己的震惊,还有那莫名的恐慌,开始慢慢回忆司邑青这五六个月来和自己仅有的几次相处,可实在不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每次,司邑青都没有让她觉得怪异的地方,他们自说开了之后都相处自在。莫忧说话也开始口无遮拦。不管是司邑青的父亲还是祖父,她都奚落过,司邑青也未责怪她。
应该是自他们相互“坦诚”以来,莫忧更加未留意过司邑青是否有怪异之处。由始至终,她都只顾着追究他到底对南杏是何态度,从没想过,他竟然会,会……
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惶惶不安,而不安之际,她想起了司邑青对她说过的话。
她问他会不会因为南杏而心痛时,他说,“莫忧,你不要太自作聪明了。”
她说起自己在逸州的往事时,他说,“莫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而在她对一切全然不觉时,他说,“莫忧,我要成亲了。”
可那时候,皇上还没有赐婚。
没有人知道公主会嫁给他。可他却先告诉了自己。
而就在刚才,他还说,“你就不恭喜我?”
啊啊啊啊啊!
莫忧抱着头使劲摇,不愿再深究下去,否则脑子非得炸了不可。
原来司邑青的狡猾远不止她知道的那样,他比她想象的更会隐藏,也比她想象的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