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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地坛命若琴弦的读后感汇总(52)

2022-08-12 来源:百合文库
在读史铁生之时,常会使我们想到加缪。加缪认为荒谬是人与世界之间联系的.唯一纽带,荒谬是不可能被消除的,人只能带着裂痕生活。但是人必须超越荒谬,在荒谬的生活中获得意义。史铁生也是这样。他意识到人生的困境和残缺,却将它们看作获得生命意义的题中应有之义。如果没有孤独,爱就失去了意义;
如果没有欲望的痛苦,就得不到实现欲望的欢乐;
如果人永远不死,那么人就像波伏娃的名著《人皆有死》中那个死不了的福斯卡那样,变得乏味透顶。生命的残缺,人生的虚无状态,反而为人战胜自己,超越困境和证明存在的意义敞开了可能性空间。
人的生存是荒谬的,没有任何理由,但在一个理想主义者看来,必须赋予它以意义,必须有东西证明它的意义。
"只有人才把怎样活着看得比活着本身更要紧,只有人在顽固地追问并要求着生存的意义。"(《康复文本断想》)对生存意义的追问,是人文精神的骨髓所在,也是人区别与动物的主要标志。人必须选择一种东西作为生存意义的证明。史铁生选择的是写作。
但是,写作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存在?若作为一种生存的目的,作为一种具体的,功利的目标,那么人就会被写作囚禁起来,就会失去生存的意义本身。
而在史铁生看来,写作无非是一种生命的存在方式,一种意义的证明,"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写作。"(《我与地坛》)
这又让我想起余华的《活着》。余华说:"活着就是为了活着。"这不是一种行尸走肉的混日子,而是一种生存哲学。余华深刻地认识到中国人们生存的苦难,作为什么也反抗不了的最下层的劳苦大众,也许为了活着而活着是最明智的人生选择。
史铁生和余华当然有很大的不同,史铁生认为人要把活着看得比活着本身更要紧。毕竟,史铁生是理想主义者,而余华是理性反叛者。但两人都在顽固地追问并要求着生存的意义。
因为残缺,完美才得以显现。史铁生意识到:所有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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