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格本身而不是外在事物日益成为这一历史时期哲学和文艺的中心。文的自觉是这一时期文艺的新形式, 从曹丕到刘勰的文论中,“文”被抬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从玄言诗到山水诗,则是在创作题材上反映这种自觉。五言诗、骈体、追求词采华茂则从外在形式上体现了文的自觉。书法这种把线的艺术高度集中化纯粹化的艺术也是由魏晋开始自觉的。外表轻视世事,洒脱不凡,内心却更强烈地执著人生而非常痛苦,这构成了魏晋风度内在的深刻的一面。陶潜和阮籍分别创造了两种艺术境界,一超然世外,冲淡平和;一忧愤无端,慷慨任气。他们以深刻的形态表现了魏晋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