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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楼上鲁迅读后感选录(10)

2022-07-07 来源:百合文库
况且,吕纬甫的自述,
根据上文所述,评价分
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的那样,这篇小说的叙述者“处于论争状态”,所谓论争状态,我以为就是叙述者面对辛亥革命以来的理想与现实矛盾的自诉、自评和自我辩护,不独吕纬甫如此。
当吕纬甫到一石居之前,正是送剪绒花的时候,送花之前,是迁葬。这两件事可以说都是有意义而又无意义的,这可以从两个层次上看,就其与社会的关系看,可以说是无与于社会的进步与改革,是无意义的,从社会进步的功利观出发,甚至可以说是无聊的。吕纬甫每每称这类事为“无聊”,也主要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的,因为这类事,即使做了,也“等于什么也没有做”。在这个层次上,“无聊”一词,说明叙事者的衡量事物的标准、批评事物的价值尺度是十年前革命时代的观念,在这一方面,吕纬甫似乎还很执著。吕纬甫所以采取这样的批评标准来作自我否定,正是对话语境的特定反应。人物“我”对于吕纬甫,意味着十年前理想、理念的重视,意味着“旧我”的记忆唤醒。在面对十年前之“旧我”时,是据现在之人物“我”以笑谑少年的孟浪幼稚,亦或是感慨唏嘘,将种种矛盾付之一叹?
看来都不是。吕纬甫仍然用十年前的价值尺度来衡量自己,在衡量之中,暴露出巨大的差异与矛盾。这一矛盾是留给叙述接受者人物“我”的。其实也就是对于理想的诘难,对于旧我的诘难。故而本质上乃是今日之我与过去之我的论争关系的表现。
送花与迁葬的叙述并不如此单纯,对于叙述者吕纬甫而言,并非全无意义。迁葬、送花在一面,固然是为了母亲的心愿,但是,吕纬甫也是愿意的,就因为这都与他的情感的`丝缕相牵系。在人伦关系中的小兄弟,是据说与他很相投的,但是掘开这使她母亲牵记而着急的坟墓时,叙事者说:
我的心
竭力要寻出点牵记着情感的那些实有的事物,结果是“踪影全无”——这是以有意义始,以意义的消解终——真正是“无聊”,这个“无聊”,是对于自己而言的无聊。“送花”同“迁葬”的差别不是很大,既是为母亲,也是为自己,为了自己曾经受到过顺姑真挚而热情的“款待”,所以,吕纬甫竟然非常认真、非常勤快,并且格外地周到,买了一朵大红的,一朵粉红的。但是,顺姑死了。与吕纬甫过去相联系的一些人事,因这些人事而生的情感的牵累,竟也是虚空之至。“送花”这一事件,在时间上,与人物“我”在S城寻访旧友差不多,且看人物“我”之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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